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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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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九章

汪政庭把明信片逐張瀏覽了一遍,然後仔細收了起來,決定給汪澈留點面子,就不拆穿他了。

汪澈還像以前一樣每天都來學校找他一起吃飯,晚上接他下班回家,在外人看來他們父慈子孝,但是到了家一關起門來,荒唐得讓人難以想象。

進了門鞋還沒換,兒子就把父親壓在門上啃了上去,父親很快不甘示弱,反把兒子親得腿軟站不住,然後兩人喘著粗氣對視,眼裏是一模一樣的獸欲。

汪澈喘過氣來又要吻上去,在事態失控之前汪政庭不得不制止他,“好了。”

汪澈不滿地撅起花瓣一樣嬌艷的嘴唇,汪政庭伸出拇指把他嘴角晶亮的唾液拭掉,眼裏的欲火又跳動了一下,“聽話。”

時間已經不早了,洗洗就該睡了,汪澈跟在汪政庭後面想和他一起進浴室洗澡,汪政庭怕擦槍走火,不得不把他鎖在外面。

上了床汪澈又開始動手動腳,汪政庭被撩得欲火焚身,如果不是汪澈第二天要上學,肯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頓。

汪政庭扣住他兩只不老實的手,“你就不能忍忍嗎,馬上就周末了。”

汪澈小臉都憋紅了,“忍不住,難受。”

汪政庭看他那樣子好氣又好笑,“忍不住也得忍。”

汪澈委屈道:“人家新婚夫妻都是幹柴烈烈火,夜夜笙歌,一夜七次……你是不是年紀大了心有餘力不足啊,你要是不行你就直說。”

汪政庭才不上他的當,“激我也沒用。睡覺。”

汪澈苦苦捱到了周五,一放學就去跑去汪政庭辦公室,央求他提前下班陪自己去超市買菜,買完菜直接去別墅過周末。

汪政庭手頭沒什麽急事,就答應了。

超市人不少,非常熱鬧,汪政庭推著車,兩人不緊不慢地逛,汪澈買了些做飯用的食材和調料,最後挑了兩瓶紅酒。

“買酒幹嘛?”

“慶祝一下。度數不高,你也可以喝一點。”

到了別墅,汪澈套上圍裙鉆進廚房做飯,汪政庭也跟了進去,“我幫你。”

“你會做飯嗎?”

“會一點。”

“你先幫我把米淘了,菜洗了,再剝幾頭蒜。”

“好。”

做好飯之後,汪澈把紅酒開了,他知道汪政庭胃不好,所以沒有勉強他,“能喝嗎,不能喝就算了。”

“倒一點吧。”

汪澈給他倒了淺淺的一杯底,再給自己滿上,然後舉起杯子道:“新婚快樂!祝我們以後每一天都甜甜蜜蜜,一輩子都恩恩愛愛。”

汪政庭和他碰了下杯子,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,因為度數不高,所以感覺還好。

吃完飯再收拾完,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
汪澈反常地沒有纏著汪政庭一起洗澡,而是自己一個人先洗的,汪政庭覺得他肯定又憋著什麽招呢。

汪政庭洗完澡回到臥室,發現裏面的燈光被調暗了。

壁燈朦朧的光線下,床上坐著一個穿著潔白婚紗的新娘。

汪政庭以為看花眼了,用力眨了下眼睛,再定睛一看,新娘子不是別人,正是汪澈。

婚紗的樣式很樸素,沒有過多點綴和裝飾,汪澈沒有化妝,頭發也是短短的,但是看起來竟不怎麽違和,他靜靜坐在那裏,仿佛已經等待了很久。

汪政庭的心跳咚咚地加快,他走上前,雙膝跪在汪澈面前的地毯上,輕輕掀開他的頭紗。

汪澈的表情忐忑又緊張,“我就是想有個儀式……你如果不喜歡,我馬上脫掉。”

“喜歡,很漂亮。”

汪政庭仰視著他,目光充滿柔情愛意,汪澈羞澀地笑了笑,伸出手來攤開掌心,上面是一枚心形的戒指盒,打開,裏面是一對一模一樣的素戒,一個圈號大,一個圈號小。

“之前你送我的那枚戒指算訂婚戒指,這一對是我們的婚戒,把手給我。”

汪政庭把手伸給他,汪澈鄭重地把戒指戴在他無名指上,然後把另一枚戒指交給他,“幫我戴上。”

汪政庭托起他的手,幫他戴上戒指,然後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。

汪澈開心地撲到他身上,汪政庭抱著他站起來,轉了幾個圈,婚紗的裙擺飛舞起來。

兩人擁吻著一起滾到大床上,雪白的婚紗鋪了滿床,汪政庭感覺像一朵花盛開在自己身下,他瘋狂地從汪澈的口中汲取甜蜜的汁液,恨不得揉碎他花瓣一樣美麗的身體。

他用牙齒把兩條細細的肩帶扯了下來,一口含住一口嬌小的乳頭,吮吸研磨,另一顆乳頭也沒冷落,粗糙的指腹碾著敏感的肉珠揉搓撚動,把汪澈刺激得嬌喘連連。

滾燙的大手從裙擺下面鉆了進去,一路沿著光滑細嫩的大腿摸上去,摸到頭卻發現那裏光溜溜一片。

他喉頭一緊,一把掀開蓬松的裙擺,汪澈果然沒穿內褲,已經勃起的下體一覽無餘。

聖潔的婚紗下面,卻是這樣一幅淫蕩的風景,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和心理反差,汪政庭不由自主地低下頭,張嘴含住兒子粉嫩的陰莖,無師自通地吮吸起來。

“啊……”

汪澈猛地一個彈跳,身體豎了起來,看到父親的頭埋在自己下體,嘴含著自己陰莖嘬弄的畫面,當即大腦充血,差點暈過去。

“爸爸!”

汪澈驚叫,試圖推開他。

汪政庭一口含到底,把他的陰莖整個吃進了嘴裏,讓龜頭進入自己的喉嚨。

“啊啊啊!”

汪澈承受不住這麽強烈可怕的刺激,當場就射了,剛好一滴不剩全射進父親的喉嚨裏。

汪政庭措手不及被嗆到了,怕咬傷兒子的命根子,忍著幹嘔的沖動硬是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,那玩意黏糊糊的,味道腥澀,但是並不覺得惡心,還嘬了嘬馬眼,把剩餘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幹凈。

做這些的時候他想,現在他是徹頭徹尾的變態了。

汪澈魂兒都被他吸出來了,爽得眼淚直流,身體抽搐了一分多鐘才漸漸平靜下來。

汪政庭把他陰莖上的精液全部吮幹凈,還在上面親了一口,一擡頭,發現汪澈捂著臉哭了。

“怎麽哭了?不舒服嗎?”

汪澈難為情地搖了搖頭,“太舒服了。該我了。”

說著坐起來要去服務他。

汪政庭把他按了下去,“不用,潤滑液和安全套在哪?”

“我已經做好了,你直接進來就行,別帶套了。”

汪政庭從善如流,分開他的腿準備進入,汪澈攔了一下,“婚紗脫掉吧,不然弄臟了。”

“臟了再買新的。”

汪澈明白他這是想追求刺激,笑了笑說:“還是你會玩兒。”

汪政庭一舉頂入,把他頂得說不出話來,只能隨著瘋狂的節奏發出破碎的呻吟,下體很快濕的一塌糊塗,把婚紗弄臟了。

雪白的婚紗堆疊在他腰間,上面胸膛赤裸,乳頭被蹂躪得紅腫不堪,下面雙腿大張,腿間被粗大的陽具塞得滿滿的,不停進進出出,帶出可疑的白沫。

汪澈被插的意識迷亂,居然還惦記著那事,“老公……要抱著操……”

汪政庭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從床上抱起來,汪澈像考拉一樣雙手圈住他的脖子,兩條盤在他腰上,全身唯一的支撐點落在汪政庭托著他屁股的雙手上。

在重力的作用下,陰莖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方,汪澈感覺都頂到胃了,“唔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
姿勢的原因,腸肉絞得緊緊的,一縮一縮的像張小嘴在吮吸,汪政庭克制不住地瘋狂聳動腰部,烙鐵似的陰莖在緊致的肉穴裏搗進搗出,兩只大手包著小巧的臀用力揉捏,把柔軟的臀肉揉得通紅變形。

汪澈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父親緊實的背肌裏,托著他的那雙手突然將他擡高,又重重一放,陰莖狠狠地頂到花心,加上失重的感覺,汪澈被刺激的尖叫出聲,那雙手毫不費力地托著他擡起又放下,汪澈感覺自己像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,被風浪拋上拋下,心臟都要跳出來了。

汪政庭抱著他操了十幾分鐘,重新把他放到床上,轉個身,從後面操了進去。

汪澈嗚咽了一聲,高高擡起屁股,主動迎合男人的撞擊。

汪政庭將他背上的拉鏈拉開,將他整個背露出來,俯下身去親吻他背上的疤痕。

汪澈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手指插進他的指縫裏和他十指交纏,轉過頭和他吻得難舍難分。

在汪澈的極力要求下,汪政庭射進了他體內,一滴不剩。

射完之後,陰莖意猶未盡地在溫暖的甬道裏繼續抽插了幾下,才拔了出來,隨著“波”的一聲輕響,帶出一股濃稠的濁液。

汪澈大張著腿劇烈喘息,手指無意識地伸到穴口抹了一把精液,吃進嘴裏嘗了嘗,“好濃啊。”

目睹這一畫面的汪政庭下體一脹,又有擡頭的跡象,在失控之前,他把汪澈抱到了浴室幫他清洗身體。

他讓汪澈扶著墻,背對他撅著屁股,“腿分開,自己把屁股掰開。”

汪澈回頭紅著臉看了他一眼,按他要求把雙腿岔開,用手把兩片臀肉分開,露出中間被操紅的腚眼。

剛被狠狠開拓過的小穴微微張開著,白色的精液緩緩地從穴口裏流出來,被水流沖到腳下。

汪政庭呼吸漸粗,喉結狠狠滾動了幾下,把一根手指小心地伸進了兒子的肛門裏。

剛進入一個指節,就被腸肉緊緊地吸住了,像被一張小嘴咬住不放,汪政庭下腹一緊,大掌拍了挺翹的屁股一巴掌,“別咬。”

汪澈努力放松,還是一樣的緊,汪政庭又甩了另一邊屁股一巴掌,“故意的是吧?”
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汪澈回過頭委屈道,意外發現他下體已經高高立起了,笑著故意拿屁股去蹭它,“原來是爸爸的雞巴硬了,想操穴了,想操就進來啊。”

下一秒他被男人按在墻上,狠狠地貫穿,汪澈頭皮都炸開了,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,身體下意識地掙紮,男人把他兩只手腕按在瓷磚上,不等他適應,就兇猛地操幹了起來。

汪澈被夾在冰冷的瓷磚和火熱的軀體之間,猶如冰火兩重天,內部被滾燙堅硬的性器頂撞摩擦,幾乎被搗爛。

從腳尖到天靈蓋像通了電一般酥麻不止,口水從無法閉合的嘴角留下,下體脹得酸痛,半硬不軟的流著淅瀝的粘液,一股尿意逐漸加重。

汪澈發出微弱的求救:“爸爸,我……我要尿了……”

“尿吧。”

汪政庭手探到他身前,攥住他的陰莖,擼下包皮,揉了幾下馬眼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

汪澈崩潰般地哭叫著,下體激射出一股微臊的尿液,在地磚上畫出一個淺黃的圈兒,很快隨著水流流入下水口。

汪政庭握著他的陰莖抖動了幾下,把尿液甩幹凈。

汪澈沒臉見人地捂著臉,哇哇大哭。

汪政庭有點懵,“哭什麽?”

“太丟人了……嗚嗚……”

汪政庭把他摟進懷裏,笑著安慰:“跟爸爸有什麽不好意思的。”

“就是因為是爸爸……才丟人……”

“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,別哭了。”

汪澈從他懷裏擡起頭來,眼淚汪汪道:“你不許笑話我。”

“不會的。”

汪澈破涕為笑,在他面前蹲了下去,跪在地上,雙手握住怒脹的陰莖,渴求地望著他道:“爸爸,讓我含含它吧,我太喜歡它了。”

汪政庭拒絕不了他這種眼神,最後還是默許了。

汪澈雙手捧著父親沈甸甸的命根子,眼神膜拜又充滿渴望,無意識地吞咽口水。

他沒有急著吃進嘴裏,而是先吻了幾下龜頭,才這種程度汪政庭就直吸氣。

汪澈擡起頭,一邊看著父親,一邊張大嘴把他的性器吃進嘴裏。

除了畫面過於刺激,兒子在替自己口交這個念頭閃過腦海,汪政庭耳朵裏嗡的一聲,有種眩暈感。

汪澈的眼神勾著他,緩緩把陰莖吞進去,吞到三分之一,就到了極限,然後小心地收著牙齒,緩緩地吞吐。

雙手也不閑著,用力包著柱身擼動,時不時地按摩兩顆睪丸。

嘴巴含著尺寸遠超負荷的大家夥,一會兒就酸了,汪澈轉而含住龜頭嘬弄,舌尖在敏感的冠狀溝舔了一會兒,又鉆進馬眼裏。

汪政庭猛吸了一口氣,臉膛泛起潮紅,眼神逐漸濕潤迷離。

汪澈得到鼓勵,更加使出渾身解數,伸出猩紅的舌尖,從龜頭沿著柱身一路舔,舔過每道凸起的青筋,一直舔到根部,然後把一對陰囊嘬進嘴裏,重重一吮。

他第一次做這種事,卻表現得像個經驗老到的老手,純粹是本能驅動。

汪政庭粗喘了一聲,陰莖難耐地彈跳了幾下。

汪澈滿意他這個反應,擡眼沖他笑了一下,重新把陰莖含進嘴裏,盡力往深裏吞。

汪政庭拂開他被水沖下來的劉海,撫了撫他的臉,啞聲道:“別勉強。”

剛說完,汪澈就快速地擺動起頭部,口腔緊緊裹著他用力摩擦,同時雙頰用力吸吮。

“呃!嗯!”

汪政庭遏制不住地呻吟出聲,手指揪著他的頭發,分不清是想制止還是鼓勵。

汪政庭在性方面一向克制保守,生平第一次玩這麽大,在兒子的花樣刺激下,精關沒多久就失守,射精的一瞬間他迅速從汪澈嘴裏撤出來,但還是晚了一步,大量乳白的精液正好噴了汪澈滿臉。

畫面刺激的陰莖跳動不止,又噴出一股一股的濃精,汪澈沒顧得上擦臉,又一口把他含進嘴裏,用力吮吸馬眼,把剩餘的精液全吸幹凈。

汪政庭被吸得差點站不穩,扶著墻一陣劇烈喘息,汪澈把陰莖上的精液全舔幹凈,親了幾口才放下,又親了親他肌肉緊繃的小腹,然後站了起來。

“爸爸,舒服嗎?”

汪政庭看到他眼皮和嘴角上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白濁,臉上臊得厲害,趕緊幫他抹掉。

汪澈邀功似的問:“爸爸,我的口技怎麽樣?”

汪政庭誠實地點了點頭。

汪澈怕他以為自己是經驗豐富,又解釋道:“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做,完全是靠天賦,我可沒有替別人做過哦。”

汪政庭用拇指輕輕摩挲了下他被磨紅的嘴角,“我知道。”

汪澈抱著他親了親,“爸爸你幫我洗澡吧。”

汪政庭這次老老實實地給他洗完澡,抱著他回了房間。

汪澈體力過度消耗,很快就在他懷裏睡著了。

汪政庭靜靜看了他安謐的睡顏一會兒,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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